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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很多老年人会抗拒使用新科技,而有些老年人却拥抱科技,到底是什么影响了老年人的新科技使用?

时间:2010-12-5 17:23:32  作者:知识   来源:综合  查看: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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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很多老年人会抗拒使用新科技,而有些老年人却拥抱科技,到底是什么影响了老年人的新科技使用?

本题已加入知乎圆桌 » 爸妈迈入技术时代 ,多老到底的新欢迎关注圆桌,年人年人了解更多「老年人与科技」相关的拒使问题及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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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很多。

比如~不识字的用新拥抱老人会比读过书的老人接受更困难;80岁比60岁接受更困难。

但也不全这样:

不识字的科技科技科技老人,可能在早年以卖收音机为生,老年更熟悉电子产品;

又或者儿女远在他乡,什影使用手机成为了刚需,响老儿女也乐于教导…都会影响他的多老到底的新接受度。

上面提到的年人年人因素,我们姑且把它们分为三类:

1、拒使 客观条件,用新拥抱主要是科技科技科技人口统计学因素。其中年龄、老年文化程度,什影使用在很多研究中都有被反复验证。年龄越大,视听以及认知能力越容易出现不同程度的衰退,并且新科技对他们而言更陌生;文化程度往往决定了一个人学习新知识的能力,更好的教育也使人视野更开阔,对老年人来说,更能理解科技的价值,并乐于适应这种变化。

我们6月份做过一项老年人微信使用调查(见《吾老之域》报告)【1】,也发现低龄、高学历、高收入老人从更可能使用微信:

2、 主观个人因素。经典的技术接受研究(技术接受模型,TAM,Davis于1989年提出【2】)认为是“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共同导致了人们是否接受一项技术。



继续举老人与微信的例子,微信上的功能对他们有多大价值?使用起来难不难?前者主要强调了需求,后者强调了能力。但这些都是“主观认为”的,这种认知会影响使用态度,从而影响使用行为。

吾老之域研究中还发现,“一些老年人并非初次接触微信,过往经验不仅会影响到技术使用能力,并影响到老年人使用微信的自我效能。自我效能感又将给老年人带来更强的信心、更积极开放的态度,从而提升使用效果。”

3、 社会影响。1)比如家庭。由于老年人总体上的社会交往、工作活动逐渐减少,他们的核心关系更聚焦到家人、核心生活回归到家庭之中。对老年人的讨论很大程度上要回归到他们的家庭环境。使用微信可以跟家人聊天、多接触科技产品,也能让老人觉得更理解儿女。吾老之域中还提到一种家庭“数字反哺”——老人会向儿女、甚至孙子孙女求助微信的使用方法,而子女的鼓励和教学,能很大程度唤起老人的意愿和行动。

2)同辈对老人的影响力也很重要。有时我们会发现,有些道理无论怎么跟父母沟通,都不如来自广场舞老伙伴的一句劝导。

3)最后就是更抽象的社会“主观规范”了——到底是老有所学,还是安享天年?我们文化传统中对老年人的刻板印象和期待,都会转化成对他们实际的影响。用与不用,并不是一种纯粹的个人选择。

题主这么问,想必是困惑于那些对新技术比较抗拒的老年人,想着如何让他们更乐于接受。

但这时,就要问另一个问题了:一定要拼命让老年人融入科技世界吗?(跳转其他答题)

弄清了需求是第一要务之后,才有这个合理性。而后要认真思考的就是——老人接受科技的诸多因素之中,哪些更重要、更可能被改变,从而更值得我们关注。

一个简要梳理,不成体系~

文中提及:

【1】 腾讯研究院S-Tech工作室报告:《吾老之域:老年人微信生活与家庭微信反哺》

https://zhuanlan.zhihu.com/p/40846075

【2】MBA智库百科:技术接受模型

https://wiki.mbalib.com/wiki/%E6%8A%80%E6%9C%AF%E6%8E%A5%E5%8F%97%E6%A8%A1%E5%9E%8B#_note-0

从心理角度来说,人的年龄一旦到达55岁之后或者退休之后,心理状态就会进入解放阶段,这个年龄阶段的中老年人会主动去体验学习新鲜的事物,从使用便捷角度来说,新科技是可以给老年人的生活带来很大的愉悦感和便捷性的。

比如日本老年人使用互联 购物的比例超过70%,1/3 的老年人有平板电脑,但是在中国现阶段部分老年人群由于自身条件和社会环境影响了他们使用接受新科技。

先分析自身原因,包括老年人知识背景,身体变化,家庭成员态度; 老年人由于身体机能衰退,大脑反应迟钝,视力听力下降,学习新科 技更加吃力,容易产生畏惧挫败感,一部分老人在没有产生正面反馈 的情况下,就容易选择放弃或者直接排斥新科技,但是一旦他们学会 了,并且给生活带来了快乐和便利,就会持续使用,形成很高的粘性。

其次是外部环境原因,包括市场宣传教育,社交圈子,科技产品适老 化设计等等。以老年手机为例,过去几年有几十家科技公司切入老年 手机市场,针对老年人的需求设计产品,再加上大规模的广告宣传, 以及大量的社会商业组织教老年人使用智能手机,让互联网在老年群 体中的渗透率从四年前的 5%提高到 20%。另外,老年人的社交圈子 能够极大促进老年人接受使用科技产品的积极性。

中国老年群体目前正处在一个快速变化的转折阶段,老年群体两级分 化非常明显。

一部分传统老年人群仍然把照顾下一辈当做重心,生活非常保守单调; 另一部分新老年人群正在快速增加,他们积极学习新事物,表现出高 度学习参与精神,追求快乐、梦想以及自我实现的新价值观正在这个群体中形成。

我提供一个角度

我们年轻人教老人用新科技,他们会表示学不会很不积极。

如果是老年人之间互相体验新科技,他们会怕自己赶不上潮流/时代,从而学的很快。

所以在教老年人使用新科技产品时,需要先教少数老年人,再让他们去教剩下的多数老年人。让年轻人重复教老年人这个过程,效率无非是极低的。

笔者的博士研究涉及老年人与技术,坐标荷兰。

老年人与技术之间的隔阂,原因我认为可以总结为以下三个方面:

1、对于使用新技术,老年人容易有焦虑感

I. E. Hyman, 在研究“Conversational remembering: Story recall with a peer versus for an experimenter中指出:

尽管老年人非常愿意去接触和学习使用电脑,但是大部分老年人感觉技术并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在使用的时候他们对这些技术产品经常会感到焦虑。
Despite their willingness to learn how to use a computer, most older people still regard technology as something not belonging to their own world, feeling uncomfortable and anxious about it

这一点大家都深有感触,老年人在面对电脑、手机等智能设备时候,总是担心自己会进行误操作,或者弄坏产品。

2、由于年龄增长带来的生理上的机能减退

M. Valle等在论文 “Multimodal environmental control system for elderly and disabled people”中指出

年长的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一定的局限性,这样当它们和产品交互的时候容易出现问题。
Due to the limitations resulting from the psychological and physiological process of aging, the elderly users face many problems when interacting with devices .

S. J. Czajaet等则在论文 “Factors predicting the use of technology: findings from the Center for Research and Education on Aging and Technology Enhancement (CREATE)中更加强调了老年人的认知因素对于技术的接受程度的影响:

In addition to attitudinal variables, cognitive abilities are important to technology adoption for the elderly users .

3、当前技术对老年人不友好

当前大部分技术是为年轻人一代设计的,并没有考虑到老年人用户。

M. Ziat等在论文“FrontPanel: Tangible User Interface for Touch-Screens Dedicated to Elderly,” 中指出:

触控式的界面设计是以视觉为导向的,缺乏物理反馈。这回导致老年人在使用的时候经常发生错误,最终给老年人用户带来挫败感。
touch-based interfaces are mainly visually guided without physical feedbacks. This lack of tangible feedback leads often to several errors and frustrations that are accentuated in older people


#关于笔者:荷兰埃因霍芬理工大学工业设计系博士在读/公众号:“工业设计李存”/知乎专栏:“工业设计”#更多关于我的创作--工业设计类:设计杂谈/设计与历史/工业设计就业/工业设计留学与考研/设计研究/设计手绘/全球最新设计作品赏析/工业设计与技术/工业设计建模与渲染/手表非设计类:英语学习/技能干货/搞笑与抖机灵/冷知识、时政、心理学 等引用:

I. E. Hyman, “Conversational remembering: Story recall with a peer versus for an experimenter,”Appl. Cogn. Psychol., vol. 8, no. 1, pp. 49–66, 1994.

M. Valles, F. Manso, M. T. Arredondo, and F. del Pozo, “Multimodal environmental control system for elderly and disabled people,” in Engineering in Medicine and Biology Society, 1996. Bridging Disciplines for Biomedicine. Proceedings of the 18th Annual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the IEEE, 1996, vol. 2, pp. 516–517.

S. J. Czaja et al., “Factors predicting the use of technology: findings from the Center for Research and Education on Aging and Technology Enhancement (CREATE).,” Psychol. Aging, vol. 21, no. 2, p. 333, 2006.

M. Ziat, H.-Y. Yao, R. Schmitt, and V. Hayward, inProceedings of the 2016 CHI Conference Extended Abstracts on Human Factors in Computing Systems, New York, NY, USA, 2016, pp. 3808–3811.

老年人对于新科技的接受程度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腾讯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陆诗雨 是小区的志愿者,新发地疫情爆发后,她观察走访了许多社区内的老人,尝试通过观察与访谈,找到了可能会影响老人们迈出“数字第一步”的原因。


一、“免于恐惧”是老年人触网的起步线

老赵,女,66岁,是坚定的现金支持者,她会使用微信发朋友圈,会跟远在上海的孙子聊天,但就是不敢用微信支付,但凡涉及到金钱的在线操作,老赵从来都是拒绝的。但是因为新发地疫情的突然爆发,社区临时被封闭,老赵不得不通过在线支付的方式买菜。老赵的学习能力不弱,她很快就通过在群里求教找到了支付入口,也付了款。但是在我们的访谈中她表示“等解封了,我就把银行卡删了,还是付现金”。

大部分人认为挡在新产品与老年人之间的是使用与体验,但是老赵的案例让人意识到,即便是掌握了数字产品的使用技能,如果不能消除老年人对新科技的“恐惧”,那么就不能为老年人带来持久的数字改善。

心理学研究发现,年轻人更可能把金钱视为权力和地位的象征,是个人价值的体现;而老年人更多是把钱看为对安全和健康保持“控制感”的保障[i]。所以,想要老年人接受新产品,就不仅要保障其免于“遭受金钱损失”的恐惧,还要保障其免于“承担财产风险”的恐惧,这两者近似,但后者的恐惧在本研究的访谈中表现更加充分。后者代表着老年人不仅无法接受自己的金钱遭受损失,也无法接受自己每天在正常的数字使用中要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无法保障这种对金钱的“控制感”,就会迫使老年人止步于“数字第一步”之前。

在访谈中老年人对数字产品的“恐惧”大致可以归纳为:金钱损失(21人,全票) > 破坏关系(11人) > 损害健康(10人) > 损害名声(5人) > 侵犯、暴露其他个人隐私(3人)。如果保护老年人“免于恐惧”,给予他们更多的“控制感”,是摆在产品设计者面前的一道新考题。


二、老人的“数字初体验”至关重要

在被访谈的21位老人中,小学及以下学历有14人,初中学历6人,高中学历1人,无高中以上学历者,年龄均在60岁以上,访谈发现,受教育程度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老人们对数字使用的态度和能力。

相对而言,受教育程度较高的老人,他们中拥有智能手机的人更多,数字能力更强,也相对更愿意学习新鲜事物。但是我们在访谈中还结识了老夏和老张两位老人,他们的情况比较典型,值得剖析和关注。

老夏,男,65岁,小学以下学历(辍学),从事农产品批发。首次接触智能手机是在2018年经家人介绍来北京帮工开始,最早的智能手机是亲戚借给他的,仅教他如何使用微信支付进行收付款(老夏帮工批发,每日需大量操作微信收付款)。可以说,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老夏每天除了操作微信收付款,并不会其他功能使用。但是正是在日复一日枯燥的点击收付款中,老夏说自己“找到了感觉”“知道点啥有用,点啥没用”“学新技术,能赚到钱”,这些都是老夏在初次的数字体验中积累下的美好感受与经验。在此之后,老夏开始“自学成才”,利用帮工闲暇“看看还能点啥”,学会了使用微信的其他功能,并还在找机会“学点新玩意儿”。

老夏并非个例,他们学历不高,年龄也偏大,但他们的数字能力和学习动力都较强。访谈发现老年人的“数字初体验”是否美好,对其数字学习动力和能力的激发尤其重要。

老年人不是数字时代的“原住民”,他们对年轻人所熟悉的数字操作有着天然的陌生和抵触,一些对年轻人来讲似乎“天生就会”的操作,对老年人来讲也是需要经过学习才能完成(比如不少老人依然习惯以“中指”进行按压操作,对物理按键的消失感到不适应)。

所以他们在“数字初体验”中有没有被耐心教导,有没有在初体验中获得“成就感”,有没有在一段时间内有充分的基础练习(如老夏在日复一日的“收、付款”中锻炼了他的触键感觉),都是影响他们数字动力和能力重要因素。


三、亲邻KOL“带入门”作用可能最大

根据MobTech大数据,当前45岁以上的银发网民已经接近1亿,迅速崛起的银发市场催生出了大批银发网红[ii],不可否认,银发网红对部分老年人进入数字社会起到了带动和示范作用。

在21个受访老人中,每周都会看快手、抖音等的短视频的老人有9个,并提出是经由“别人介绍”开始看起来的。这一现象也给予我们另一种反思,老年人的传播影响模型有何独特性?影响他们对数字产品的态度、认知与行为的“KOL”是谁?

老古,女,61岁,小学学历,本研究样本中最年轻的受访者,2013年从老家河北迁来北京,与新发地“土著”老陈再婚。老古是社区红人,不仅是因为她热心参与社区志愿工作,还因为她是小区广场舞的领队之一。老古自述在来北京之前就喜欢上网,但是因为没有电脑而没有机会学习,来到北京后买了手机,目前使用的iphone7为继子所赠,手机功能性上(128G内存大、划屏流畅,有包月2G流量套餐)是本研究所有受访者最好的,她自告奋勇地用手机搜索较新的广场舞视频,并教给舞群的其他老年人,在她的带动下,“有4个原本没有智能机的女同志也叫儿子女儿给买了手机,现在封闭在家不能跳了,我们就在群里分享视频,大家在家里学跳舞”。

无独有偶的是,在本研究中还有11位老人表示曾经教亲人和邻居使用手机,有13位老人表示自己接受过其他老人教自己使用手机。对于这13位接受其他帮助的老人,我们进一步分析了他们首次使用手机的“教学关系链”如下表1-1。

这张表有几个小细节值得注意:

(1)老人们首次跨越“数字鸿沟”的带领者中子女的比例最高,他们通常还是老人首部智能机的提供者(采访中有16位老人使用的是子女/孙辈淘汰下来的二手机)。但是手机功能的学习不能一蹴而就,尤其是对于常常“学了就忘”的老年人,真正在老年人初始学习期起到指导作用的是他们的朋友(4人)、邻居(4人)、其他亲人(3人,且均为同辈亲人)。

(2)本次采样在新发地同一封闭社区内进行,我们发现上述在学习之初接受邻居帮助最多的4人中,有3位老人不约而同地指出对他/她们初始学习帮助最大的人是老古,因此老古也被称为小区里的“小灵通”,“她年轻、聪明、有耐心,她讲的话我们一听就懂,儿女讲的我们反而听不懂”。

本文中的“老古”可能在每个老年人聚集的社区都有相似的身影,在年轻人都上班去了,在子女们看不见的场景中,“老古们”更愿意付出时间、精力、耐心帮助他们的同龄人跨越“数字鸿沟”,拥抱数字时代。而“老古们”身上的能力是非常值得关注和学习的,为什么他们的讲解老年人听得懂?为什么他们手绘的说明书比应用教程还要让老人们“受用”?要想做好老年人的数字产品,拥有耐心和激情,以及进入“老龄语境”的敏感和能力,缺一不可。


基于以上调查结果,我们得出了一些思考和建议:

要想让老年人迈出“数字第一步”,首先就要满足他们“免于恐惧”的需求。老年人的“恐惧”不少,其根本原因在于年龄和生理衰退中对“控制感”的下降。保护老年人的“控制感”有利于帮助他们降低“恐惧心理”。

在此基础上,帮助老年人安心、舒适地度过“数字初体验”,是保障其数字生活可持续性的关键。这需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一是被耐心教导,二是从中获得“成就感”,三是在一段时间保证有充分的练习。这三个条件看似简单,但是访谈中大部分老人都没有充分享有。具体来说:

(1)初始的耐心教导不只是为其购置手机,然后用一两个小时进行“快速教学”,事实上大部分老年人在首次教学中都是一知半解的,他们有疑问而不敢问,因为不会用而不想用,有相当一部分的老年人没有享有过充分耐心、有技巧的教导。

(2)初始使用的一段时间中的“成就感”可能来自朋友圈的一个点赞,来自一次网购省下的几分钱,来自一个养生帖子教会的一道菜,来自克服一个难题、学会一个功能。但是挫败老年人的“成就感”也非常容易,由于他们的初始数字能力较弱,更容易遇到困难,如果缺乏寻求帮助的路径,缺乏耐心的指导,刚刚积累下来的“成就感”也会被日渐抵消,从而重新退回到数字生活之外,这样的老年人也不在少数。

(3)“充分的练习”看似容易,其实最缺乏实践空间。早在个人电脑刚刚普及的年代里,“扫雷”“扑克”等windows自带的游戏为不会使用鼠标的用户提供了简单的练习场景,他们在这种反复的单击、双击的练习下不仅获得了娱乐,还在良好的氛围中学会了鼠标使用。我们常常讲儿童的教学要“寓教于乐”,事实上老人的“数字第一步”也需要一个能激发他们成就感、获得感和控制感的练习场景(比如有没有类似的老年游戏?),使他们获得充分的练习和自信心。

最后,我们还注意到在老年人初始学习数字使用期间,提供帮助最大的人可能并非是他们的子女,而更可能是他们的同辈的亲人、朋友、邻居。我们尤其需要关注“线下老龄KOL”的带动作用,他们往往能以“一己之力”带动一个片区的老人。他们身上有我们看得到的热情和耐心,更有被人们忽略的“语境能力”,从他们身上,可以学习融入老人语境和生活习惯的能力,有助于真正做好老年人的数字产品。

当下数字场景下的老年人所面临的一切,是我们所有人都将经历的未来。科技奔跑的速度不会放慢,但所有人都会变老。如何对待数字场景下的老年人,如何挖掘老年人喜爱的数字场景,既是社会责任,也是社会机遇。

注:
[i]Furnham, A. (1984). Many sides of the coin: The psychology of money usage.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5 (5), 501-509.[ii]https://36kr.com/p/736576553739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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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腾讯研究院《夕阳有光:老年人如何迈出“数字第一步”?》

作者:陆诗雨 腾讯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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